那是一种极度的绝望,绝望到他再也不敢多想一分一毫。于是沉默下来,再不作声。
夜温言知他心里在想什么,只将自己的手塞到他掌心里,轻声轻语:“都过去了,我这不是回来了么。今日气氛好,你别突然低落下来,长得好看的人不适合这样子低落。”说完,为了缓解气氛,又捡起坠儿之前的话,“你说要学功夫,这很好,虽然不见得真能保护我,但协助总是可以的。不过得先选兵器,十八般兵器你喜欢哪一样?”
坠儿一脸迷茫,“十八般兵器是哪十八般奴婢也不知道,奴婢长这么大就用过一种兵器。”
众人来了兴致,齐问:“哪一种?”
坠儿答:“砖头。”
夜温言想起自己两次给这丫头递砖的事,不由得扶了扶额。
坠儿又说:“小姐,不如你就给奴婢整块儿结实些的砖吧,不用太大,以后奴婢天天带在身上,谁欺负咱们我就去拍死他!”
权青城跟着起哄:“对!你就往死了拍,不管是谁,拍死了朕给你做主!”
“当真?”
“朕是皇帝,金口玉言,必须当真!”他这会儿到是把之前夜温言教他的话用上了。
坠儿很振奋,“那就这么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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