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远了!”再次见到权青城,尽管坠儿已经在心里默念过好几次他是皇帝他是皇帝,可一旦两人有正面接触,一旦说上了话,之前做的那些个心理建设统统白费。“还有,我家小姐没你大,别总一口一个姐姐姐姐的叫,都把我家小姐给叫老了。”
权青城不乐意:“我就愿意叫姐姐,我就觉得她是我姐姐,我一辈子都敬着她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,可不带反悔的,反悔就是小狗!”
“大丈夫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!何况我还是皇帝,皇帝就更不能反悔。”
坠儿的手抖了抖,妈~个蛋,又忘了他是皇帝了。
夜温言把话接了过来,“还知道自己是皇帝啊?皇帝就该自称为朕,应该说朕金口玉言。”
权青城摇摇头,“那是对朝中人说的,在姐姐面前我不可以那样讲话,是对姐姐不敬。”
师离渊在边上听了这话就点了点头,“恩,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。”
夜温言拍拍手上的土,再接过宫人递过来的布巾擦一擦,这才坐回到师离渊身边,端起茶来喝一口,然后又道:“你还夸他,瞅瞅这哪有个皇帝样,都学会跟丫鬟斗嘴了。权青城你可真有出息!”
权青城却不觉怎样,他还有自己的一番道理:“姐姐的丫鬟,我自然也是要高看一眼的。何况我从前那些年也没比个丫鬟的命好到哪去,就是现在也不过就是个不能亲政的傀儡皇帝而已,所以我不会看不起身份低下的人。”
坠儿好生感动:“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能听到皇上说这样的话,这要是搁一个月以前,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信的。小姐,你说奴婢是不是也应该学学功夫?这样以后就可以保护小姐了呀!至少再背小姐的时候不至于累到走不动路。说起来,那天晚上要不是遇着了尘王殿下,怕是我们都回不了京了。”一提起这个事坠儿就觉得十分懊恼,十分自责,也十分后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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