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坠儿气呼呼地替她答了:“我家小姐才没有嫁给肃王那个渣男!那种丧尽天良的人如何能配得起我家小姐?四殿下可千万不要再把我家小姐跟肃王混在一处说了,就算以前有什么,那也是过去的事,婚约没了,从此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。不对,也不能各走一边,我们还是要去找他报仇的,绝对不能轻意放过他。”
坠儿一提起六殿下就气不打一处来,虽然总觉得这样子跟四殿下说话不太好,可火气就是忍不住。说完之后也觉得自己失言了,于是赶紧又道歉:“对不起四殿下,不该当着您的面骂您弟弟,奴婢实在是没忍住。”
权青画自琢磨了一会儿,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发问,只是将那瓶药从坠儿手里拿了回来,“既然你不会给你家小姐上药,那便本王亲自来吧!”
坠儿不干,伸手就要去抢,被夜温言挡了一下,“没事,让四殿下来吧!”
肩头的伤是最重的,那把刀带了倒刺,肉都带了出来。权青画取出随身带着了匕首,小心翼翼地割开衣物,终于把伤口露了出来。
他看得直皱眉,伤成这样血肉模糊,血流了一身,可这位夜四小姐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不可能不疼,而是她忍了。
这便是一品将军夜振威的孙女吗?都说将门无犬子,没想到女孩竟也这般坚强。
“药倒上会疼,忍着些。”他开口提醒,却又觉得凭这姑娘的忍耐力,自己提醒也是多余,于是再不多话,只管将瓶子里的药粉倒在伤处。一下一下,直到将整瓶药粉都倒光了方才停手。“这是归月国的止血良药,本王身上也只这一瓶,便可着最重的伤口用了。这样子挺到回京应该没有问题,回京之后凭你们一品将军府的面子,定能请个太医来为你医治。”
马车里有一只小药箱,他从药箱里取出白棉布来递给坠儿,“替你家小姐包扎吧!”
坠儿立即接过来动手包扎,只是包扎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,最后打的结也丑得不像样子。
夜温言已经没精神管这些了,伤口处理完,头一偏,又昏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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