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解,“怎的又是我流氓?明明是你先亲我的,也明明每次都是你先亲我的。”
“但也每次都是你先勾引的我啊!”她条理特别清晰,“不信你想想,第一回是你先覆上了我的唇,第二回是你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次,就是这第三回,也是你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住。你说说,这算不算是你先勾引的我?”
他无言以对,再看这小姑娘嘴唇都有些红肿了,心下不忍,抬手轻抚上去,柔声问她:“疼不疼?”
她摇头,“不疼。”
他的手又抚上她那一头细软的发,“方才你在外头喊的那些话,我都听见了,所以有个事我必须得和你说清楚。夜温言,我活了四百五十年,真的从未有过妻妾,更是除了早已过世的母亲以外,从未拉过女人的手。我也不是冷淡,只是从无女子能入了我的眼。”
“那你看我能不能入眼?”她起了兴致,一下探身过来。之前裹身的被子滑落,他这才发现她领口都散开了,也才明白过来刚刚那句流氓是什么意思。
他有些尴尬,稍稍移开了些,伸出手去一点一点、仔仔细细替她系上。
“你若不能入眼,我怎么可能让云臣去将军府为你撑腰,你又怎么可能进得了我的炎华宫,又摸上了我的榻?”
“还说呢!云臣接连去了两回,我娘以为他看上我了。”
“那下次本尊亲自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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