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，我和二弟以及犬子的关系说来话长，算是家丑。以后有时间我会向先生如实禀报。”
“清官难断家务事，不必专门相告，我只管这杆秤，把旁听生的名额赶紧搞定吧。”
“好的，小先生，我打个招呼就行了，明天您就可以直接去学校。”
“张剑知道我的身份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就不要告诉他了，我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张秘书自始至终都没提过张剑挨巴掌的事儿，要么不知道，要么不敢提。
张秘书走后，周准取出那一对蚌壳作摇卦盅，这次装进了四枚铜钱。
三枚铜钱开活人卦，正面入盅。
一枚铜钱开死人卦，就是周秀玉，反面入盅。
一套组卦下来，几乎就能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，推演得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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