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功名利禄都没有意义,他从来没这么丢人过。
此刻,他突然感受到,尊重和体面是很重要的。
过去的作为,犹如禽兽,何曾给过下属体面,何曾给过那些小护士体面,何曾给过那些家境贫穷的病人体面,他们可是跪在自己跟前啊。
卢友平虚弱地坐在车上,开始用头拼命撞玻璃。
哐当一声,玻璃碎了。
他抓着玻璃渣子,准备捅自己颈动脉,吓得开车的警官连忙将他制服。
“你他么疯了吗啊?”
“我是冤枉的,我没偷女尸。”
“等搜完不就知道了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。”
然而。天道依然是公平的。
他的别墅里什么都没有,那女尸自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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