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只是调侃一番,终于正式提出建议:“主公可伪造书信诬告琅琊国相萧建勾结青州黄巾军,南犯徐州,近日青州黄巾军所向披靡,多半与萧建有关。”
“妙啊。”
楚天对房玄龄的计策很是满意。
琅琊国就在北海国以南,如果诬告琅琊国相萧建暗中与青州黄巾军有来往,那么萧建就罪该万死了。
楚天只是需要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。反正萧建已经被李广所杀,萧建没法复活和楚天辩解,只能背下勾结黄巾军的罪名。
“如此说来,我岂不是还立下了大功?”
楚天稍一思索,萧建是琅琊国相,而楚天的正式官职是开阳县尉,萧建是楚天名义的上司。李广杀萧建,他不但不用背负杀害上司的罪名,反而为徐州铲除祸害,无疑是一举两得。
房玄龄向楚天作揖:“正是,主公不但无罪,而且可以向朝廷索要奖赏。”
“……”
楚天还能说什么,房玄龄看上去风度翩翩,作为谋士,还是有一肚子坏水。
房玄龄继续说道:“主公可请徐州的世家们证明此事,借以向朝廷邀功,牟取琅琊国相一职。徐州的世家会答应的理由有三。其一,主公已经占领开阳、阳都、莒县三处肥沃之地,收服所有泰山贼,实则已称霸琅琊国,木已成舟,任凭朝廷派来其他琅琊国相,都会被主公架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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