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安石也觉得自己有点激动了,跟一个将死之人较什么劲?
……说这些,我耶律乙辛不是要给自己自辩,没有意义。不管是大辽的记载,还是宋国的记载,在史书上,我耶律乙辛都会是一个奸臣,是一个谋反之臣。
很多事我都明白,也许是到了这种地步了,我才明白了。
虽然我等的价值到最后了,也即将失去被利用的机会。但我耶律乙辛,还是想最后跟官家求一个恩准:别因为我等的死去,而忘记大宋朝廷的承诺!
到这时候了,我等是肯定活不成了,也没有任何逃出生天的机会了,甚至连变节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接下来,我等要做的,必须是继续兑现对大宋朝廷的承诺,尽最大力去砍杀大辽的精锐骑兵……
内监读书信,没任何情感,语气也是恒定的,不带任何情绪。
但是,就是这样简单的文字,却让在场赵曦和诸位内阁,都能感觉到耶律乙辛的情绪。
这时候的耶律乙辛,道出这样的话,该是怎样的悲怆、悲凉,这样的言辞,又何尝不是一种悲悯。
只可惜,即便到了最后的时刻,他耶律乙辛依然没有反悔,否则这该是一篇多有价值的,现身说法的教化文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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