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相,诸位阁老,朕在想,耶律乙辛是否真的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?北辽南京道今年的税赋,应该全部被耶律乙辛收缴了。”
“北辽南京道的税赋,是占据北辽朝廷近四成税入的。整个北辽四成的税赋,耶律乙辛怎样糟蹋才有可能在短期内挥霍完?”
北辽南京道,也就是燕云地域的汉人,是北辽朝廷粮食的主场区,甚至可以说肩负着整个北辽粮食供应的大任。
耶律乙辛从南京道起兵,本来就是仗凭着粮草充足,也是以此才能撺掇各方响应反叛的,不可能仅一年的时间,就把所有的粮草消耗掉了。这不合理。
“官家判断这时候的游兵散勇是有其他目的的?”
问题是,耶律乙辛能有什么目的?就百十骑兵入境,还是抢劫些粮食,对国朝又能有何威胁?
王安石想不明白。也是,他是堂堂正正的君子,想不到耶律乙辛做事会是怎样的底线。
“联系前段时间耶律乙辛向国朝提出的条件。诸位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······”
赵曦也不想直白的说明。耶律乙辛能这样做,自己偏偏能想的到,这不就预示着自己也有这样的心思吗?
“官家,这是耶律乙辛的礼?倘若他最终无路可走了,发生的将不再是抢劫粮食,而是屠杀边民?”
到底是吕惠卿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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