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诫他爹此次述职,转任河北,恰巧遇到朝堂因军器监之事,回家就唠叨了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爹不感兴趣,可李诫对这类闲事很有兴趣。在家里替太子殿下辩驳了几句,还有些替太子殿下鸣不平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被老爹痛斥了。没办法,自己除了经文,其他的都有兴致,就是学那些先贤古圣让他头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,大哥已经考中了,他就考了一次,然后再没科举的想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训斥也是应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子殿下条陈说要将军器监搬迁至汴梁城外,并新建一座类似城池的工坊。李诫很想看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,还以为太子殿下已经奠基筹建了呢,就随便来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会遇到一行在蔡河边转悠的。远远的看见,还以为遇到了知音,一时兴起,便喊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待走近,才发现个个气度不凡,赶紧收起了莽撞,客客气气的施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管城?南公次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鄙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诫见人家开口便道出他的出生,更是恭敬了。没办法,不用想也知道是官面上的人,说不定跟老爹是同僚,不可不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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