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……老爹还真能打破沙锅问到底,本不想夺人之功,毕竟人家建功立业的人就活着,还真在前线指挥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遁地!爹爹,孩儿以为此事莫指教。远隔千里,前线千变万化,自不是坐朝堂可知晓的,应由前线主官临机决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遁地?这词……好像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公们很奇怪,今日奏对居然没看到官家有愁容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太子六率之议开始,到贝州乱事,官家除当天得意外,几十天一直是愁容满面,甚至难得的对着朝堂发火。今日这是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相公们与赵祯说了些日常,然后就开始谈论贝州之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怕情形并不容乐观,可官家依然笑眯眯的听着,甚至没有责问几次攻城无效的原因,也没有怒骂那些无用的禁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贝州之乱,久未奏效,实乃吾等臣工之罪,不能解朝廷之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憋不住了,先是陈执中憋不住了,忍不住就这样自请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陈相公言重了。吾听相公之劝,贝州之事,却为疥廯之疾,不足挂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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