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赵曦就做了一个让朝堂诸公放心的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早朝时,跟一根木桩似的,杵在朝堂上,听不同的人扯不同的事,再听听反对者东拉西扯的挑毛病,最后屁事不定,乱哄哄的就散朝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就陪着老爹,紫宸殿还是文德殿,听少数派乱七八糟的说一堆。这叫奏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的很多,赵曦自然就会明白国朝是如何的混乱,几次欲言又止……他清楚,他只是听政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后世的话,自己这属于列席。老爹这块应该没多少忌讳,不存在自己跟他争权夺利的纠葛,真正让他忌讳的是朝堂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有点冒失了,有点激进了,这时候若再不知进退,不明所以,怕是即便自己继承大统了,跟朝堂也是绝对对立的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赵曦成了乖孩子,很久很久的乖孩子,他准备久到朝堂能忽略他许多事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内苑还是不错的,这些年大把的钱撒出去,还是堵上了大多数人的嘴,最起码身边的人,以及跟自己接触较多的那些人,不会随意的说自己的一些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经常去护卫营地……唉,自己筹建的,到如今还得注意走往的频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吕公著的意思,往来内苑和营地的路途……算是路途吧,应该最少派一个营护卫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曦坚决的推辞了,他宁愿不过来转,也不想张牙舞爪的搞的人之皆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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