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宗沔,滚过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曦没准备协商,甚至连一点客气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鄂王,下人琐事,汝如此喊叫,有失体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说宗室都是饭桶,赵曦不信,别说这几日进学的情况,就听这两句话,若不是有人教过了,那绝对是人上之智。

        七八岁的娃,这话说的有理有节,乍一听还这么以为是赵曦小题大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汝又是何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认不清,七八天了,赵曦还是没能记住这些人。倒也自我介绍了,可三十多人,不打交道,根本对不上号。赵曦也觉得自己没记住他们的必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宗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汝是何人,汝可以视伴当为下人,甚至汝以为汝南王府臣属皆为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吾赵曦不如此看!不论朝堂臣工,亦或下属伴当,皆为国朝或自己尽其责,便应受守护和尊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曦本来只是想说王中正跟自己如何,甚至还想说成家人或朋友,不合适,这话说出来肯定与这时代不符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各个厅堂窗户人影晃动,他知道,多事之人不少。所以,干脆把朝堂臣工也加进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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