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总监察官,监察衙门如今关押官员几许?查办几人?都是几品几级?又涉及那些朝廷衙门?”
监察衙门办案,赵曦又如何不清楚。张方平都七八十的人了,自己打脸不合适。
“回官家,监察衙门至今未查办一人,也不曾关押任何官员胥吏。截止今日,监察衙门尚在对比名录、差遣和俸禄。”
“纯仁倒想问问张阁老,朝廷衙门以及州府郡县的名录,唯有发放俸禄时需要。各地监察官是在发放俸禄以后借用名录,又如何能影响政务?”
“监察条令规定,监察官只有查案职能,并不能直接惩办,即便查实,也是交有司依条例法办。纯仁又如何跟酷吏相比?”
“莫不是有人视大宋法令于不顾,贪赃枉法徇私舞弊,便凭空捏造罪名,阻挠监察官办案,以便掩盖其罪行不成?”
范纯仁本来也是耿直的性子。之所以没有丁对丁卯对卯的跟张方平杠,是看在他老爹范仲淹曾经跟张方平交好的份上。
不过,这话也算是有所指了。
“范尧夫,你血口喷人!”
“够了!富彦国,朕的勤政殿不是菜市场,若再如此争吵,你都给朕带回去,先学学如何面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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