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心头大患,那也不至于,可若这一次不能彻底解决,隐患就一直存在,它不一定能有多大损害,可就是能烦扰。
况且,国朝的矿城不管怎么说也是设在所谓的大理境内的。
“大帅,可是有意放?”
种建中说这话,让整个指挥部的将领们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。
放?这可不是开玩笑,这是参与了袭击太子的大事。既然朝廷因此发兵了,岂能存在放水的心思?
“彝叔所言极是,本帅正有此意。就是担心······”
“大帅万万不可!”
其他将领还没怎么呢,郑侠开口了。一般的战事议事,郑侠很少参言的,这时候他不得不插嘴了。
国朝现在是放开了在外作战将领的权限,可这样牵扯宫墙事务的战事,他不能任由主帅行将踏错。他还是文佐帅呢,有错也需要一起担。
“郑佐帅,大帅所谓的放,并非对需要歼灭的人员放任,且听末将细说···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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