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朝堂仿佛昨日官家的提议没有过,该干嘛的还干嘛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《时论》抵报却在正版刊登了官家关于漕运改革的提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整个汴梁热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富相,《时论》为何刊登内阁尚未议定之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琦自己还没想明白,还不能在漕运改革事务上参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事就这样公之于众,让他们这些内阁,就失去了先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稚圭,这是副刊,也就是今日早上才刊印的。这是官家恩准后,老夫与尧夫审核准许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是,富弼一大早被官家召进勤政殿,同在的还有总监察官范纯仁,以及曹家太尉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,这就是官家要这样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说审核,富弼确实也是审核了,只是对措辞斟酌了。所以,《时论》刊登的就成了一种提法,而不是朝廷的议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富弼之所以同意,也是觉得这样先放出风来,可以让各方都有所准备,即便是不合适,或者会引起动荡,也好在朝廷议定之前叫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层意思,朝野流传着太子遇袭事件,官家之所以如此着急表态,一定程度上是对太子遇袭事件的反应······大理段氏,可以让其消失,让大理政权从此不存在了;参与的官员可以剥其出身,乃至惩之于牢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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