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帅,必须的撤军了。总监察衙门要求,监察官介入兵事,必须保证立刻撤军,不得延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撤军···撤军!将士们正在鏖战,说撤军就能立刻撤军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遵裕一肚子火,也不管什么监察官不监察官了,看看前方步兵军阵推进的速度,还是舍不得这份功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帅,倘若不撤军,监察官可以随时剥夺指挥权,指定他人主导作战!”

        监察官本来就是以原来的御史台监为主,又经过讲武堂的培训,都本来就是些倔头,还是些不在意什么皇亲国戚的愣头青。

        没监察总衙的命令,他高遵裕怎么打,他们不管,一旦有了总衙的命令,不管是谁,都不能再打。虽然也眼热这份功劳······一路大军的功劳,所有参战者皆有份。可是他们接受的培训,养成的习惯和素养,还是让他们不得不执行总衙的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天,就一天,不管能不能打下耀德城,本帅绝不留一兵一卒吗,全数撤军!再说了,正在鏖战中,一旦下令撤军,那就是把后背留给西夏人了,将士们会折损很多。就是撤军,那也需要歇战的空档再撤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遵裕说的在理,最起码几位监察官觉得说的在理。就像两人打架,一个人突然停手,另一个人没准备住手,先停手的肯定吃亏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想想,几万人的军伍,撤军也不在于一半天的。就没人再硬坚持。关键是,每个人都看到了打下耀德城的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种谊一直在前方指挥步兵军阵的,一直到夜色降临时,双方才分解开,各自回营舔伤口,准备来日再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天,也就推进了三五十步,离城墙是近了,可战斗的烈度和风险更大了。离城墙越近,大宋军伍就需要分心防备城墙守军的远程攻击,不能专心对战步兵军阵的西夏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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