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臣工,或许我们想多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曦见刚刚激发起来的士气有些消退的迹象…~这可不行,这时候朝廷必须得拧成一股绳,任何一个环节有了妥协的心思,都可能影响到整个战略部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臣等愚钝,还请明示!”

        官家的谋略和军事素养是有目共睹的,请教官家并不丢人。富弼说得很坦然…~这时候矫情不是正确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大宋新军三十万,这个数字枢密院清楚,兵部清楚,户部三司使清楚,恐怕就是朝臣也未必全清楚。辽夏又如何知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辽夏并不知道实情,新军和禁军对他们而言又有何区别?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而已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目前边境的奏报来看,除了河东路,其余边境并无军情。自麟府二州和雁门关狼烟点燃,各边防均令探马括至五十里以外,没有任何军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就是说,在战事的初期,我们的分析是正确的。现在唯一可能改变的是,因为汴梁的常驻使臣不能反馈信息,辽夏在河东路攻击烈度会提高,甚至迫于压力,辽夏联军不得不把战打真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,赵曦就收声了。他相信,自己的这帮臣工可以把后面的补齐完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,在臣工的骨子里,还是有对辽夏的恐惧存在,那怕是有一时的豪情,也无法改变那种深入到骨髓的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看着沙盘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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