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刑恕之意乃是:我朝与北辽承平近百年,如今北辽与西夏同时发兵攻伐,必有其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朝廷只需遣一臣工于北辽君王之前指责其行为,商讨退兵即可,无需动用杀器,以免毁陛下文治之功,圣王之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曦知道这范育是在为曾经的同门狡辩,偏偏东拉西扯的还靠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刑爱卿可是此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曦语气愈发亲和了,像哄小姑娘棒棒糖的坏大叔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陛下,臣确实是此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就是说刑爱卿、范爱卿以为,只要遣臣子到大军前,就可以令辽夏退兵?还不用付出代价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谁持这种观点,一并站出来……没有?没有了?就尔等两人?也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人,拟旨!命刑恕、范育为使自河东路前往北辽西夏,凡见此圣旨者,不论城防是否处于交战之中,一律为二人开城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曦语气依旧平和,可谁都感觉到官家的话越来越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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