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弼一一跟官家核对诏令,越发感觉到官家在这些诏令里带着的寒气……
雁门大捷后,忻县围困北辽大军,那时候官家调集江南道新军,说是仅仅为了恐吓,说是因为战胜而不会引起恐慌,说是为巩固边防,为接下来的交涉壮胆。而这时候富弼却认为,在那时候,官家已经在为现在做准备了。
“战争不存在侥幸!”是啊!富弼这时候真的认同官家的这句话。
假设北辽释放的善意是虚假的,在韩琦出了瓶形关,北辽从天成向西南出兵,而西南招讨司南下,蔚州骑兵西进…~对处于大同盆地的国朝大军,就形成了包围圈……
一旦国朝一门心思的考虑谈判,对意外的发生没准备……后果不堪设想!
官家在大胜时,已经考虑到了今日的双方态势?富弼不敢确定。可事实就是如此。
现在嘛…~事实上,北辽在云州…也就是北辽西京一带,能组织起来的兵力,肯定要多于大宋的兵力。
况且,现在本来陈兵于河北道的辽使也向西北撤退了。
不用多久,两三个月,北辽完全可以组织三十万大军聚集云州一带…~
富弼越想越觉得存在这种可能。
他记得官家早年说过一句话:往好处想,往坏处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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