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不管朝臣们有怎样的心思,都在关注着前方战事,也只有前方战事有结果了,不管是偃旗息鼓,还是大规模的指责相公和官家,战果的胜负起决定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曦不担心战事,若是郭逵和种鄂这样的名将,率领一帮武装到牙齿的新军,赢不了唃厮罗,他俩也该抱颗火药弹升天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西军的校尉很大一部分是在讲武堂受训后回去的,火器作战的熟练掌握以及太多的战例分析,包括地形地貌的了解。这一战,没有意外,也不应该有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对朝臣们来说不确定。有好事者分析过官家几次征战胜利的原因,几乎都是以奇取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第一次南征,还是与西夏看起来想正面对抗的那一次打战。胜是胜了,可仔细分析这两次大战,其中谋划的成分要远远大于双方勇士对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凡战者,以正合,以奇胜。官家的两次大胜,究竟了,都是借火器之利,以奇谋取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一次,没了官家的战略统领,因为是局部战争,朝廷又没有另外派遣可以统筹协调环庆和会川军的重臣,还是在兰州至邈川城一条狭长的地带作战,胜负难料是大多数人的认识。

        国朝以文御武,这一次前方的文臣就是王韶,以王韶的资历,想要全面的压制郭逵和种鄂这样的名将,很难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难看出这是朝廷故意这样的。在担心失败和希望失败两者纠结的心思下,才有了前方这样诡异的文武臣工组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官家尚武已经有了苗头,或者说一直就这样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两次大战做底,加上征安南,谋大理给国朝带来的利益,朝堂已经有了强军备的思潮。这不是好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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