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也不对。太祖开朝便有祖训,内监不得干政。给内监留武将的路,已经是宽怀了,岂可让其参政?但并不妨碍内监取证吧?也无法阻止内监作为官家家奴进言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从朝廷各衙门,到勾栏酒肆的士人饮宴,甚至一些官宦之家,无一不在议论着朝廷的监察衙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评议者有,还居多;猜测者有,也不少;有意参与到这监察大业的,更是趋之者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的议论,或许都也借了官制改革的风头,比市易寺和国营寺的风头更强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很少见到有非议的,比起市易寺和国营寺的众说纷纭而言,这一次干净的有点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真说是这国朝官员是认识到监察对国朝的重要性了?还是说都意识到了官员必须得受监察?

        或许都不是,更多的人是看到了监察衙门的权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爹爹,朝廷监察衙门多有议论,孩儿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纯彦根本就没敢说完,在他爹扭头的瞬间,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纯彦是韩琦的第三子,并不是老子英雄儿好汉。他大哥是进士出身,可他受恩荫得官,但几次考举都未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讲武堂的培训他也去了,可惜,一脑子浆糊,根本道不清薛向讲的那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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