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人有文人的弊端,特别是这种都自以为是的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在经典中衍生出自己的理论体系,都确实是大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成就,也让他们都钻到了自己的理论体系里出不来,没法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体会他人的论述,只是单纯的辩驳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说,所有成功者都是偏执狂,还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三家还没有分出个所以然来,其他学派,比如王安石和邵雍,也掺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所有人都发现,所谓的异论而辩,那就是个门槛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在开口时,有辩驳的意思,到后面几乎成了各人借官家那个不可打断陈述理论的规则,在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的学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不能说这不是反驳,从立论上就不同,确实不能说是认同对方的理论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整个庭辩就越来越热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某种意义上,赵曦是倾向于王安石的理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安石没有过多的扯玄乎的概念,他阐明了道是变化之后,就大篇幅的在论述经世致用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安石不赞同遵循圣贤的一切,对上古先贤全盘接受。他认为道就是变化,今与古不同,冬与夏不同,应该在不同的环境下,从经典中摘取适合当下的经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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