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彦博在厚脸皮的大道上,要比韩琦的造诣深一点。
比如现在。
“稚圭,此事算了了。”
“宽夫,莫这般宽慰。陈昌之事了,并不是我韩琦事了。”
“何处此言?”
“我应该自请外出了……”
韩琦有种说不出的落寞。真的要外出吗?自己也不知道。
“稚圭,此言差矣!朝堂可有弹劾?”
“那倒没有。可我……”
“臣工不弹劾,官家无意追究,且诚意相劝。若稚圭真的自请外出,是心有不安,还是背后有猫腻?让人揣度。如此,反倒是受人把柄了。”
还有些话不好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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