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有没有间隙,时隔多年了,都中年了,又是儿子大婚,左右邻居的,都是宾客。陆彦晨不算唐突。

        关键是他对比了自己跟林象……对方的日子也就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些年凭着一把子力气,手底下也算是管着百十号矿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,婆娘又在矿城有份营生补贴家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子殿下的产业里,从来不亏待下人。他一家子的收入,还真不是一个上四军的指挥使可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知道,这些年上四军不停的裁撤转民,这些指挥使越来越没油水了,克扣不上军卒的军饷,哪能还有好日子?

        钱是人的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象这些年能在裁撤中,从十将爬到都指挥使,真的不算差了,可面对陆彦晨,他还是觉得腰杆直不起来,似乎还有点自卑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知道,陆彦晨没有跟他显摆的意思,可就是心里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家里人说了,这几天只要是去陆家送吉祥话的,都会给糖块,还是内苑出品的糖块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他还不以为然,甚至猜想了多种可能,就是没往陆彦晨身上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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