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弼是真被感动了,或者说是被戳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西贼反叛,正是他富弼渐进中枢的年月,都是怎样的心路历程,他比赵曦更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殿下说的没错,是被打碎了胆,是被打怕了,打的不敢再言兵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夏竦何曾耸,韩琦不足奇。满川龙虎辇,犹自说兵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落魄士子,一个圣人逆徒,就这样不客气的陈述,又何尝不是对整个国朝的侮辱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也只能玩几句文字游戏,说是遮丑布,倒不如说是自我陶醉。

        谁又想抽掉脊梁活着?

        庆历年,自己等人支持范老相公新政,又何尝不是想改变国朝现状?结果怎样?算了,不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见太子殿下这些年谋划卓见成效,他富弼也升不起一丝进取心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伤了!不止是他被伤了。韩稚圭、欧阳永叔以及他,那一批庆历老臣,都被范老相公的遭遇伤透了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因为这些年,在太子身上看到些希望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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