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向听懂了,很振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曾经主持过河北道的榷场,也参与过西边的盐务,从某种意义上,他属于深切体会到了与另外两国打交道的憋屈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知晓羊毛交易,自从跟太子殿下交流,他甘愿在工坊城主持调度,而不求擢升,就是等着有这么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没进士出身,尚不具备参与朝廷大事的资格,以一个负责易货的官员身份,能参与乃至主导国朝征战的层面……薛向这一刻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在沸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仲,从现在起,重点侧重于西边的轨道铺设,并且以征战需求为首要。相关方略,可于狄帅沟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曹霖,尔等四人,着令轮训新兵之军卒,要多开展演习,检验新军与传统作战方式的优缺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诲叔,教导队要编撰通俗易懂的战时条令条例,务必在战争来临之前,确保每一位新军军卒记熟记牢,并能做到严格执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次,教导队可向朝廷请奏,对新军训练做一次验收或者调研,意在对新军进行全方位的条令条例教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另外,本次议事,列为护卫营高度机密,泄露议事内容者,执行护卫营保密条例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将是一场由羊毛引发并引导的战争。

        羊坊从一开始就是被赵曦当工具使用的,用于干预辽夏经济生活的工具,从而改变辽夏牧民的选择,在一定程度上产生对国朝的依赖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年,由于毛纺成品品种增加,羊毛需求越来越旺盛,赵曦也就有意抬高了羊毛原料的价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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