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优劣,品有高下,但更多的是一个朝堂的氛围决定人才能否出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承平百年,国朝自然会形成不同的利益圈子,纠葛更是不可避免,这也就造成了臣工们在奏折中的规避和隐藏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朝廷的任何事,都不是单独存在的,任何一个奏折也不能单纯的就事论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臣工们只希望帝王按照他们设想的来,特别是如今的国朝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做个帝王其实很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赋皇权,还不如说是臣工赋予帝王决断权,让所有事都能有个背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臣工和帝王的较量也就在这点:谁做那个背锅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奏折很繁乱,刚才还在考虑解盐、青盐以及跟大夏的榷场问题,下一个也许就是某一位官员的私德被弹劾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还考虑广南路官员的俸禄是否该调整,下一个又说到黄河治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明确的责任到人,事情办好办坏的结果,无非是外放和在朝的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如此,臣工们还是要把这些琐事给送上来,以备帝王决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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