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富相,既然是不传六耳,还是明说吧。”
猜来猜去的没劲。
“狄汉臣曾提议,拆分护卫营,用于训练国朝禁军。适逢信阳军反叛,恰逢其会,致其外出。”
“如今吾旧事重提,不言拆分,若抽调部分护卫营军卒,用于训练国朝禁军。不知可否?”
“弼知护卫营乃太子殿下亲军,国朝法度为不容朝堂染指。如今之言,乃吾与殿下私情而言。”
可否?当然可以!一万个可以。富彦国,您真客气!早知道你要跟我说这事,早跟你……
“富相,若无强弩,亦或是神臂弩,曦自保无忧。且,曦以为,护卫营即便拆分也无碍,只需再次选兵,两三年又一个护卫营。”
本来自己就是想着三年期的,这都几年了?把这帮精英焊死在自己身边没一点用。
“殿下,不宜拆分。官家不许为一,弼所虑,乃护卫营拆分后,分散于诸营,不是多一个护卫营,而是把这个护卫营腐化了……”
如今在护卫营,整个氛围如此。若护卫营的军卒分散,他将是极少数,而国朝禁军的氛围……不言也罢。
人都有对环境的适应性,好坏都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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