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曦有点偷换概念了,不过从本质上说,是同样的行为。
更何况,他需要为这个行为找个借口。
“吾之所以令叛军抬死尸,并无意侮辱死者。相反,是对其最大的尊重,八人抬尸,也算荣耀了。”
“吾是想,在这最后的,最终了的时间里,让他们兵将可以多待一点时间,多做些交流和沟通,希望他们能冰释前嫌,不怨不恨。”
“从此就阴阳两隔了,有什么恩怨留在来世吧,这一世就这样了。”
什么呀?哪跟哪呀?赵曦这番话说的……连他自己也觉得瘆得慌。
“爹爹,诸位相公,曦此番作为,其实最为重点是,想让这群叛军,有一次拷问良心的机会!”
“军卒,既然选择了这一职业,就必须具备最起码的操守:忠诚、服从!对陛下忠诚,对国朝忠诚,对黎民忠诚,乃至对上官忠诚!这才是一个国度军伍的脊梁和核心!”
“曦所言服从,绝不是盲目服从!忠诚为先,陛下为先,国朝为先,而服从上官,是在忠诚与服从家国大义的基础上。”
“这帮人怎么做的?忠诚了什么?又服从了什么?利益!为利益而反叛,为利益与朝廷谈条件,同样,为利益抛开了多年的战友情,毫不犹豫的绑缚了自己的上官!这还是军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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