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。”鹿熹打断了他，哼了一声，“沈老师，你这人怎么还会告状啊？”
沈为清笑出声来，“管用就行。”
鹿熹：“……”
鹿熹忽然坐直了身体，“沈老师沈老师，你看外面是不是下雪了？”
沈为清看了过去，是有一些细小的白色落在了前面的挡风车窗上，随即一秒融化，他道：“好像是真的下雪了。”
鹿熹没忍住伸手想要摇下身侧的车窗，正好被沈为清余光看到。
“风大，别受凉了。”
鹿熹搭在摇手上的手顿了顿。
“我就看看。”她软声道。
沈为清不为所动，“不行。”
鹿熹鼓了下腮帮，他不同意，她也没敢非要把车窗摇下来，干脆整张脸都贴到了车窗上，认真地看着外面飘着的小雪，原本她还有点生闷气，但过了会，她又主动跟沈为清说起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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