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白泽坐起,面无表情地脱去长衫复又趴下。背脊上,一对蝴蝶骨微微隆起,单薄的尤带少年感。
阿璃轻吸一口凉气,在蝴蝶骨上,几道伤口连成一片,有的已经结痂,有的裂开不断渗出血液,看上去就很疼。白泽就是用这副身躯替她挡住了木架吗?
白泽又咳嗽了几声,胸腔震动,血渗得更厉害了。仿佛蝴蝶摔碎了翅膀,残喘苟延。
“怎么还不涂?”白泽刚准备扭头,一滴泪“啪”地砸下来,落在他的肩膀。他微微一怔,又是几滴落下。
白泽坐起来,看到少女垂着眸落泪,不禁有点好笑。伸手用手指给她擦了擦,“是我的错,别哭了,我都是装的,哪有那么疼?就是骗你心疼心疼我,刚才你已经心疼过了,说我死了就去陪我,我已经满意了。”
阿璃继续掉泪,“我就是说说而已。”
白泽笑,“知道,那我也很高兴。”
他见阿璃哭得可爱,葡萄眼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清凌凌,他歪头亲了亲她的脸,一滴泪正好滑下来,他顺势吮掉。阿璃瞥见,推了他一把,“这么变态呢?”
白泽微怔,“什么变态?”
“就是下流。”
白泽轻笑,“这就下流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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