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眸,有些气急败坏的盯着太子。
却发现太子殿下眼眸澄澈真挚,无半分揶揄遐想神情,那股子闷气仿佛打到了一团棉花上,软趴趴的又反弹回来。
真挚的让你说不出话来。
沈桑有时在想,是不是眼前这张脸得了独天优势。
谢濯就是这么个人,做这事时都是遵从本心,就好比现在,他单纯的只是想让沈桑舒服些,没别的意思。
沈桑躺着生闷气生了好一会儿,腰间酸涩得到疏解,困意忍不住袭来。
抬手,轻推了推谢濯手背,迷糊道:“殿下先去盥洗。”
谢濯停下,凑过去道:“可还生气?下次我会注意。”
话说是这般说,可情到深处,不能自控,又岂能注意到这些。
谢濯也知这话掺着几分真假,后半句有些底气不足。
可沈桑犯着困,没听出这些,揽过谢濯脖子亲了口,亲到他的下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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