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谢濯不给看,沈桑凑过去吸吸鼻子,“臣妾闻到了殿下身上的血腥味。”
谢濯心中好笑,放松全身,任凭她随意。
沈桑指尖发颤,动作却很轻柔,时不时还要看看谢濯的神色。
她一点都没猜错。
谢濯身上的伤痕都已经处理干净,连包扎伤口用的白色绷带都是刚换的,长长一道从肩头横亘小腹,缠了好几圈。
旋在眼角的眼泪很不争气的滴了下来。
谢濯几乎没见过沈桑掉眼泪,先是愣了下,随后忙不迭去给她擦。
泪珠儿犹如断了弦,怎么擦都擦不干净。
“你这是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,索性这会儿全替我哭出来了不成?”
沈桑破涕为笑,捻着手帕揩泪,“对呀,我哭的可是两个人份。”
谢濯收回手,好笑道:“成,你先替孤穿好衣裳,一会儿再哭。这要是有人进来,孤还要落个白日宣淫的称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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