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昌安帝眼里,分明是早有预谋。
最可笑的是,他身为帝王,身为北宛万人之上的天子,如今整条性命却被太子紧紧攥在手里。
愤怒、怨恨、痛苦……一股脑的钻进了脑袋里,压的他喘不过气。
他看见淑妃的小儿子望这处看来,浑浊的眼底闪过希冀,可真的只是看了一眼,那份希冀刹那间又被破灭。
原来他才是孤家寡人一个。
漳王眼底噙着冷意,道:“欺上瞒下,私藏罪犯,污蔑良臣,太子这是要造反不成?”
“这话应该对你自己说,”谢濯起身,“再加上一条私通外敌,罪不可赦。”
有大臣战战兢兢想要逃跑,却被抓了回来,他正要破口大骂,利刃穿过腹腔,鲜血四溅,直直钉在地上。
尖锐叫声穿透大殿。
这场混乱不知是谁先动的手,又是如何结束的,谁也不记得。
只记得那夜,滚烫鲜血流了一地,几乎要灼伤了众人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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