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道:“宫内小孩子众多,像两位小殿下这般不哭不闹的倒是真不多。”
沈桑正欣赏着胭脂,托谢濯的服气,这几盒是忆江南新研究的,尚未在店内挂出木牌。
听到这话,她抬眸看了眼外面。
元熹做事时认真严肃,他正抬高谢晚清的胳膊,低声训斥着。
谢晚清平日里高傲的很,这会儿倒是一声不吭,握着木剑的手听话的又抬高一寸。
“是啊,不哭不闹的,讨不到糖吃,”沈桑垂眸,合上胭脂,低声呢喃,“哭了闹了又能怎样,也没人心疼。”
“娘娘……”
自古以来,双生子入世视为不详,又是昌安帝醉酒宠幸宫女时留下的暗结珠胎,会有谁去心疼。
沈桑道:“吩咐婢女准备解暑汤,晚晚喜欢甜食,再多加一道面茶。”
“是。”白芷退下,着手去准备。
沈桑托腮,看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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