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量找了个舒服的坐姿,一边暗自算着掳过来的距离,一边听着响声。
“太子会来吗?”有人道。
“会来。”
那人声音里压着怒意,“你怎么办事的,抓人也能抓错。要是主子怪罪下来,可别怪老子无情。”
“只要谢濯还是太子,他就会来。”
“也是,”先前那人笑了声,双手抱胸,露在面巾外面的吊梢眼看着远处,“咱这位太子可是出了名的热心肠,把全天下的百姓都跟当祖宗似的对待。不过……”
他话一顿,转头看向沈桑,“哎,不如咱俩来赌一把,谁赢了她今晚就伺候谁。”
“人给你,我没这兴趣。”
吊梢眼看着走远的人,冷笑两声,道:“这个时候跟老子装什么正经,行,你不玩老子玩。”
他们说话时没压低声音,沈桑听着脚步声,心里一咯噔。
未等她想好对策,眼上一轻,遮眼布被扯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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