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时珩的意思,既然她明天要早起,今晚就该节制些,身体上也不能留下什么痕迹。
或许他是节制了吧,尽管姜栀并没有感觉到。
在造型师看不到的地方,还是冒出了许多暧昧的红痕。
第二天,时珩便要走了。
虽然装备了口罩和鸭舌帽,时珩却并没有在拍摄场地露面。临走前,他以姜栀表哥的身份请剧组全员吃了日料定食作为午餐,下午茶也早早预定好了。
仅凭昨夜他出现时模糊的剪影,今天便有好几个女演员来找姜栀,旁敲侧击地探寻姜栀“表哥”的婚恋情况。
平日里温声细语的姜栀很不客气地甩出“已婚”两字。
下午送时珩走时,身边并没有外人,姜栀张口闭口只叫他“表哥”。
一怨他招蜂引蝶,二怨他停留的时间太短,才来就要走,三怨他只顾自己爽,昨晚上折腾得她腰酸背痛。
怨来怨去,人家走了,姜栀的魂也跟着走了,拍接下来几场苦情戏的时候真可谓本色出演。
前往机场的路上,时珩望着窗外的风景,眼神幽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