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酉闻言瘫坐在椅子上,杨宇的死对他刺激很大,他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杨宇,但他这次确实逃过一劫。
“你的钱财应该都被县令榨干了吧,这些是我给你的,省着点花足够你衣食无忧。
你那么明目张胆的敛财,县令能放过你才怪,以后你好好给百姓看病,不但百姓们感激你,县令也不敢动你。”
知道这一刻,丁酉才明白父亲的苦心,当杨宇来闹事的时候,没有一个人向他说话,可百姓们需要他的时候,却有选择了沉默。
没有是非,没有善恶,只有迫不得已的选择。
“郭公子,谢谢你,这些钱财你拿走吧,丁酉用不上了。”
“酉儿!”
就在这时,从门口走进来一个老者,看起来有五六十岁,身形消瘦,背有些佝偻。
“爹,您怎么起来了!”
“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,酉儿你终于明白爹的苦心了,咱们是医者,治病救人是咱们的本分,相亲们信任你,把性命交给你,你怎么可以趁机敛财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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