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坐在堂上,看到堂下的丁酉,心里顿时乐了,知道发财的机会来了。
这要是放在平时,县令还真不敢把丁酉怎么样,谁让他是大夫呢,还是方圆十里唯一一个大夫,这要有什么急事,还要指望人家。
但是现在不一样,丁酉犯了事,他可以保他,前提是他要懂事,主动放点血,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县令如此想着,一拍惊堂木道:“堂下所跪何人!”
“草民丁酉。”
“学生杨宇。”
“你们来此所为何事,是谁要转告谁!”
“回大人,是学生要告这无良庸医,是他用错了药,致使我爹死亡,还请大人为学生做主!”
县令听了看了看丁酉,丁酉忙道:“大人,草民冤枉啊,草民的医术大人您是了解的,丝毫不在我爹之下,我怎么可能用错药呢!”
丁酉说完,县令点了点头,这一点他是信丁酉的,因为之前他一个爱妾病了,丁酉一副药就好了,他确实是有本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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