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公,原来你在这里,先帝在时,曾下令疏通各地河道,如今陛下大行,这疏浚知事还要不要先停停。”
“停?为什么要停?丞相难道不知道,漕运要比陆地方便许多,而且河水所经之处,还可以灌溉土地,开辟良田,此乃一举两得,利国利民的大事,为什么要停?”
范质闻言苦笑着摇头,道:“之前疏浚,是为了战争,可连年征战,又征民夫,大大损耗了民力。
想当年秦王休郑国渠,不就是中了韩国的奸计,好在水工郑国为人正直,这才有惊无险。
而如今已无战事,应该让百姓修养,否则凭空耗费民力,也对大周不利啊!”
郭浩闻言默然,看来他还是把治理国家想的太简单了,本着要想富先修路的原则,郭浩下令继续疏浚河道。
可是没有战争,疏浚河道看起来就没有理由,现在的人没有那么长远的目光,很多人像范质反应,范质也是顶不住了,才来找郭浩的。
“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,有困难解决困难,但疏浚河道不能停,而且不仅是河道,陆地有机会也要修路,我要这大梁成为天下的中心,条条大路通大梁!”
范质看着郭浩,一瞬间仿佛看到了郭威、柴荣的影子,隐约间郭浩好像在发光,他的光芒比郭威、柴荣还要耀眼。
范质摇了摇头,抛开不切实际的念头,郭浩见状有些不悦地说道:“怎么,丞相不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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