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个方法,但我一直不敢用,我爹为此再三警告我,此朕有伤天和,不可流传出去,今日为了大人,我已经食言了。”
丁酉说完,郭浩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世间本无善恶,也没有对错,人们发明工具的初衷,就没想到过战争。
医术也是如此,你的医术用在百姓身上,可救人可害人,但要是用在敌人身上,就是为了百姓。
无善无恶心之体,有善有恶意之动,知善知恶是良知,为善去恶是格物,你好好体会吧。”
不知为何,郭浩不知不觉中又把心学的四句教说了出来,丁酉也是读书之人,顿时身子一震,如黄钟大吕,振聋发聩。
“学生受教了。”
丁酉施了一礼,离开了密室,郭浩不知道他今日一句无心之言,造就了日后心学的一个流派。
郭浩没有理会他,留下来观察李弘冀,过了一会儿李弘冀醒来,一句话也不说,只是盯着郭浩看。
“嗯?”
郭浩还以为丁酉的针没用,刚要上前查看,只见李弘冀忽然张开四肢扑了过来。
“嗷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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