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芊豫来不及看清有谁回应，应该说她不敢看。
唯一看见的是，每则讯息旁边都有满满的表情符号，有笑脸也有眼冒Ai心的图样——这个功能周芊豫很熟悉，只要长按讯息框，就能点选反映当下心情的表情符号，算得上是一种回应。难怪，萧远会夸大地说是「全班」讨厌她。
「还要继续看下去吗？」萧远问。
「我看完了。」周芊豫平静地说，将他的手机轻推回去，「我想这一定有什麽误会。」
萧远一顿，蹙眉道：「你不相信我？觉得我造假？」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」周芊豫摇摇头，「我是说，一定是我有什麽让大家误会的地方。我刚看那讯息是十八号发的吧？」说着说着，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，「我那天做了什麽，我要想一下……」
她低头翻阅，但怎麽翻就是找不到……怎麽会找不到？要是自己再更努力做笔记就好了，就能知道那天自己做了什麽事……
「你看了不生气？」
周芊豫沉默半晌。她不知道该怎麽描述自己的情绪，现在她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，被cH0U乾了情绪。
「我是实习老师……本来就很菜，他们也没说错。」
萧远轻笑一声，有点不以为然，低头喝掉最後一口冰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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