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迟了很久才接起，许久没有答话，拿开话筒确认过，通话并没有断掉。
「周芊豫？」
「噢噢，对，老师，是我。」熟悉的声音传来，却有点无JiNg打采的。
「打给我做什麽？」
「我本来是想请问您，萧远今天是不是请假？」
「是。」佟曼娜微皱眉头。
「我，我刚刚在校外遇到他，和他在咖啡厅喝了杯饮料。我就是想跟您说一声，以免给您添麻烦……」
「周芊豫。」
「哦，他已经离开了。」她笑着说，尾声微颤：「抱歉，我本来想把他带回学校的，但是——」
「周芊豫，你怎麽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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