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禽兽不如!”纪筱偏要跟他拧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此,慕远扭头就走:“你丫就是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撇撇嘴,也许就是欠,欠打、欠调教、欠一句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纪筱从前觉得自己可怜,这个世界很大,一个人活着好孤独,哪怕消失在吵闹的人群里,也不过一粒沙子掉进深海,掉进深不见底的深渊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遇见慕远,她才明白,瞎子一旦见过光的颜色,就会不甘寂寞,会拼命想要活好,可她摔倒在黑夜里,什么也抓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可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他左摇右晃地穿过马路,纪筱站在原处没动,心里有股难以名状的沮丧,抬头就喊:“慕远你不管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那个遥远的身影突然折回来,抓起她手腕,转身往马路对面去了:“谁说的?我管,管你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话算话吗?”纪筱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鼻头有点发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答:“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后她又急了:“到底算不算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远烦道:“算算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