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能怀疑你什么？”我有些心虚，不敢去看她。
江小鱼却接着说道：“你该不会还认为我是鬼吧？”
我没有回答，算是默认。
江小鱼在我的身上轻轻打了一拳：“不是跟你说过了吗，你在灵车照片中看到的那个女孩是我妹妹白轻语，我是她姐姐江小鱼。”
“嗯！”我还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，因为对江小鱼有了怀疑，所以也并不打算把和白轻语见面的事情说出来。
江小鱼接着说道：“而且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鬼吗？”
我依旧没有回答她，只是怔怔看着。
此时的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相信谁，看江小鱼的样子，也并不像是鬼。
但我想起昨晚白轻语的眼神，也是充满了真诚。
江小鱼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的手：“你觉得我是鬼吗？”
我突然一惊，赶紧抽出手，向后退了一步，颤声问道：“那……你的手为什么是凉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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