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商管理。”
“那你学导演...”
“兴趣使然，无聊的时候看一下罢了。”
你这可不像是兴趣使然的水平啊姐姐...
李云想到了李子婧学八极拳的事情，小心翼翼道：“婧姐，你...八极拳学的怎么样？”
“一般般吧。”
“一般般是什么水平，给我一个具体量化的标准行吗？”
“距离打断大树还有一段距离。”
李云：“......”
李云决定了，以后一定一定一定不作死，一定要伺候好这位姑奶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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