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可越收起思绪,又说,“爷爷,侧厅有单人雅间,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吧?离酒宴开场还有些时间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好。”施老爷子颔首,忽地又询问起一事,“这宴会有通知那没良心的两兄弟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施盛听见这个问话,迟疑地摇了摇头,“亦北一直不肯和我们家主动联络,我想着就算把邀请函发到温家,也会被那温老先生丢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允南,我怕他来了又惹你不开心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施盛欲言又止,对于自己的双胞胎儿子,他是心怀愧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谢薇夜夜在他的耳畔吹风,久而久之,他就越发不在意已经‘离了心’的两个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横竖以后有谢可越帮忙养老,他很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来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施老爷子无所谓应了话,这石头做的心比任何人都硬,在他看来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温亦北作为长孙,这么些年都待在温家不愿意回来,早就已经忘了自己的根在施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施允南更过分,当初施氏出事时不愿意帮忙,后来和骆令声混在一块了,只知道自己享乐,也不知道私下帮衬着点施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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