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令声的双腿是他心头疤,旁人不可多看、更要避而不提,以往有人踩了雷,下场都不是一般的惨。

        施二少爷从开始到现在,怎么尽野到老虎的头上拔毛?

        几乎一瞬间,施允南明白骆令声会错了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换成其他人,恐怕早就慌里慌张地解释了,可施允南正相反,“骆先生,你这是先天留下的?还是后天留下的?能治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性格使然,施允南的讲话声总是透着一股轻巧的笑意,宛如春末夏初时的风。

        既能吹凉燥意,又能烘暖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骆令声蕴着一抹复杂,反问,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施二少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没关系?如果我们协议闪婚,那我有必要了解一下骆先生的身体情况。要不然,以后别人问起来容易露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人敢问这事。”骆令声语气缓和了一些,还是避开了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行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乐意说就不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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