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辞轻声重复道:“一个小太监,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邱贵默默看了眼冷脸的卫昭,咽了咽,道:“孟姑娘应该十分清楚,梁帝极看重宫中的常侍,连我这样职位低微的小太监,对外仍然有很大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清辞勉强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昭穿着绯袍,提着一盏烛灯,视线看向清辞时,是温顺的,是带着暖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稍稍歪头,问她:“阿姐还想问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清辞摇摇头:“没什么好问的了。”该知道的她已经知道了,不该知道的她问也问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昭又说:“那阿姐想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邱贵扬起头,目露哀求:“孟姑娘,求您饶了我吧,我被鬼迷了心窍,您饶了我这一命,我往后当牛做马报答您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脸上全是血污,身上的囚服亦是,不知是受了什么样的酷刑,他的手脚都是扭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底的恐惧在烛火映照下格外显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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